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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、温庭筠的筠怎么读
《现代汉语词典》上“筠”字有“yún”(①竹子的青皮;②借指竹子)和“jūn”(筠连,地名)两个音。所以人们对温庭筠的“筠”字有不同的读法。而以我掌握的音韵学证据来看,温庭筠的“筠”字应当读“yún”。有的 *** 以为,既然温庭筠是个人名,“筠”字就可以仿照地名的读法来读。而有的 *** 以为,既然温庭筠是个诗人的名字,并且还是个改出来的名字(他原名岐,字飞卿),“庭筠”就应当是个诗意的名字(庭中有竹),“筠”字读“yún”才有文学意味。我想,用地名当人名的情况有两种。一种是人和地名有某些联系,或是故乡,或是出生地,或是某个值得纪念的地方,或是某个向往的地方;一种是胡乱抓个地名就当了人名。温庭筠不可能是胡乱抓个地名就当人名的。那么你如果主张温庭筠的“筠”字读“jūn”,还需要找到某些联系作为理由。但是,以上都是推想,都不如直接去查查唐朝的字典管用,如果能找到唐朝的字典的话。唐朝曾经有一部《唐韵》,可惜失传很久了。但是,宋朝的《广韵》(即《大宋重修广韵》)还在。我的手里没有《广韵》,但是有《辞源》和《王力古汉语字典》,还有《汉语大词典》和《汉语大字典》。以上这些严肃认真的汉语工具书都转引了《广韵》的反切注音。据查可知,“筠”这个字在《说文解字》中还没有,而在《广韵》中“筠”只有“为赟切”(yún)这一个读音。也就是说,宋朝的字典上,“筠”字还没有“jūn”这个读音。那么,我们就应该把唐朝的“筠”字读作“为赟切”(yún)。结论:温庭筠的“筠”字读“yún”。
二、筠怎么读
1、——以地名异读音佐证人名异读音
2、从小说《红岩》到 *** 《烈火中永生》,从歌剧《江姐》到电视剧《江姐》,江姐成为 *** 人坚贞不屈的楷模而家喻户晓,其创作原型——1949年11月14日牺牲于重庆解放前夕的江竹筠烈士也广为人知。
3、然而,但凡体现江姐本名“江竹筠”的语音传播方式,都要面对“筠”在yún、jūn两读中何去何从的困惑:电视片《 *** 传奇·烈火中永生》读作yún,电视剧《江姐》读作jūn……不少人以《现代汉语词典》为据——“筠yún<书>①竹子的青皮。②借指竹子。”“筠jūn筠连(jūnlián),地名,在四川。”认为江竹筠的“筠”只有读作yún,才符合比喻人品挺拔、坚韧似“竹”之义。
4、《辞源》亦如是说:筠,读yún(古时并无二音),本义为“坚韧的竹皮”。《礼·礼器》曰:“其在 *** ,如竹箭之有筠也,如松柏之有心也。”另“引申为竹之别称”,唐韦应物有诗:“青苔已生路,绿筠始分箨。”不难认定,衡量人名、地名的用字与读音正误,应以“是否符合所在名称本义”为基本尺度,即据“义”定字(音)。由此,“筠”在一般涉“竹”领域读yún是理所当然的。
5、且看:今江西高安市于唐武德七年(624年)由米州改置筠州,《太平寰宇记》称其“以产筠篁为名”(篁,竹林,并泛指竹子),南宋宝庆元年(1225年)因与理宗皇帝赵昀之“昀”(yún,日光)同音而改称瑞州;今市人民 *** 驻地“筠阳镇”,也以产竹(筠篁)且位于锦江北岸得名。因此,无论古之筠州、今之筠阳镇,据义读“筠yún”顺理成章,被避讳的赵昀之“昀yún”也堪为佐证。
6、不过,“一般”总是相对“特殊”而言,1957年确定四川筠连县的“筠”读jūn即为特例,“筠”也从此成为多音字。筠连,唐之筠州、连州,前者“多筠竹”,后者“四面皆山,一色相连”,元代合并为“筠连”州,明洪武四年(1371年)降为县。既然公认筠连之“筠”言其“多筠竹”,为何不能在普通话中读yún呢?若仅出于个别照顾边远地区的方言习惯,日后应有再商榷的余地。
7、古往今来,形成汉字异读的根源大致有二:或因汉字特点,如一音多字、一字多音(多音字)、一字多写(异体字)及异字通用(通假字);或因方言特点,如普通话的“异音字”在方言中往往变成“同音字”,南方方言尤甚。由此,地名中常见换“字”存“音”之举:福建厦门(市)的“厦”,早年写作“夏”(一说还用过“下”),明清时定为按闽南方言与“夏”同音的“厦”,1957年因厦门而为普通话“厦shà”增设异读音xià。
8、欲说人名,先谈地名——二者互为来源,读音纠葛相通,处理方式也可借鉴。江竹筠是四川人,必然按四川方言“均”“匀”不分、以“均(筠)”代“匀(筠)”的习惯用字、读音,其“筠”至今也是两读各有依据:在方言,若仿效本省地名“筠连”读jūn,正常如前车后辙、合情合理;在普通话,以“筠”涉“竹”而据义读yún,也是理直气壮、无可置疑。既然社会应用只能择取其一,就需要探讨此“筠”不同于彼“筠”的独到之处:
9、从存世的烈士遗物得知,“竹筠”并非江姐本名,此前写作“竹君”并用于她29岁生命的至少三分之二时间:图1——1941年( *** 30年)7月,×淞中国公学附属中学“查 *** 江竹君,年廿岁,四川富顺人,曾在本校高中一年级修业期满”的《证明书》;图2——同年9月8日,重庆中华职业学校颁发“ *** 江竹君,系四川省富顺县人,现在 *** 指定本校办理之会计职业训练班修业期满”的《证明书》。
10、竹君,兼有竹之筋骨、君子风范,作为人名已无可挑剔。江姐在成年之后由“竹君”改名“竹筠”,应视为易地从事 *** 的秘密工作需要:改换字形,书面上判若两人;字音不变,亲友、 *** 间交往依旧;至于字义,当时似无一并变化的考虑——古代涉“筠”词汇筠竹( *** )、筠筒(竹筒)、筠管(笔管)、筠箭(箭竹)之外,用“竹”与近义(竹皮)或同义(竹)之“筠”组词,不像深思熟虑的结果。
11、今日“筠”的读音分歧,应为源远流长的方言使然:“君”“筠”韵母相同,在四川方言的读音难分伯仲,而普通话则要通过正音使两者明显区别。老一辈语言文字学者有话,自古换“字”容易改“音”难:江西会昌县筠jūn门岭,地处赣、粤、闽交通要冲,先以驻军得名“军门岭”,后因物产筠竹改“军”为“筠”。可是,先来的“军jūn”口口相传、根深蒂固,后到的“筠”纵有字义“筠竹”支撑也难以读yún。
12、既然江竹“君”——江竹“筠”一脉相承,不妨借鉴地名中的“夏”门——“厦”门、“军”门岭——“筠”门岭方式:字音从前者,字形从后者,作为人名的特例处理。即:为避免 *** 江姐的本名前后读音各异,宜尊重本人生前初衷与习惯,以江竹筠之“筠”照旧读jūn告慰英灵。
三、异读地名系列谈之九:筠连·筠州·筠岭
1、“筠”字是个多音字,常常被人误读。其中有两个主要原因:一是许多女 *** 取名为“筠”,由于 *** 烈士江竹筠的名声很大,人们往往将地名中的“筠(jǔn)”误读为“yǔn”。二是工具书的导向有误,如《辞海》、《辞源》、《现代汉语词典》等均标注了“筠”的两种读音,音①yǔn(1)竹子的青皮,(2)用于人名;②jǔn,用于地名。然而,这些工具书的注音与解释存在明显 *** 。
2、实际上,“yǔn”音主要用于人名、植物名,偶尔也会用作地名;“jǔn”音则专用于地名,但在个别情况下,也会有人名用“jǔn”。如金代人王庭筠的“筠”就读作“jǔn”。地名中“筠”读“yǔn”的情况也有,比如四川省宜宾市所属的筠连县,读音即为“yǔn”。而“筠岭”(旧县名,又称门岭县,在今江西会昌县南筠门岭镇)则读作“jǔn”。此外,“筠州”是古州名,涉及两个地方,读音不一。宜宾市所属的筠连县读音为“jǔn”,而江西省的筠州则读作“yǔn”。
3、一些 *** 文章和媒体文章曾提及“筠”字的读音问题,但实际情况并非如此。新版《辞海》明确指出,四川省筠连县的“筠”读作“jǔn”,而古筠州(唐武德七年改米州置,治高安,以地产筠篁得名)则读作“yǔn”。历史文献中,至少在江西当地,筠州的读音一直是“云(yǔn)州”。例如,苏轼在筠州时为其绿筠堂题咏,诗中“筠”字也读作“云(yǔn)”。
4、另外,一些媒体和专业人士也关注了“筠”字的读音问题。例如,余培英在《咬文嚼字》 *** 中提到,央视节目女主持人的误读,以及陈增杰、刘恒等人的文章,都探讨了“筠”字的读音问题。他们指出,现代工具书中多标注“筠”字的两种读音,但在历史文献中,筠州的读音一直是“yǔn”。而刘恒还提出了“筠”字在地名与人名中的不同读音,强调了“筠连县”与“王庭筠”的“筠”均读作“jǔn”,不应被误读为“yǔn”。
5、由此可见,“筠”字的读音问题复杂多变,需要根据具体语境来判断。在读音上,女 *** 人名通常读作“yǔn”,但个人叫法应以本家族的叫法为准。男 *** 人名则没有统一的规范读音,需谨慎对待。理解“筠”字的读音规则,需要了解其历史背景和语境,从而准确读音并使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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